只是她转念一想,原主这个人本来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疯批,做事根本没什么逻辑可言,干脆也不多解释,语意不明的对孙姨来了一句:“我最近信奉日行一善。”
许是职业操守摆在那里,尽管不是那么理解,孙姨还是听从着点了下头:“好的小姐。”
陆时蓁点了点头,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喊住了要走的孙姨:“还有一件事。”
孙姨立刻停下了脚步:“您说。”
陆时蓁刚要开口,余光里就看到了喝撑了咖啡此刻正飘在上面摸鱼的小球,顽劣顿时涌上心来。
她就这样故意躲着这枚已经变成咖啡色的小球,微斜过身子凑到了孙姨的耳边:“我要你去帮我……”
将一系列事情都给孙姨交代安排完了,陆时蓁顿时觉得浑身如释重负。
她就这样端着盛着小球的咖啡上了楼,踩在楼梯上的步伐都带着一种轻快。
想着自己替许拾月张罗的事情,陆时蓁在路过许拾月的房间,不由得探过头去看了一眼。
她的房间罕见的房门大开,孙姨安排得人在这个时间全都挤在了这间屋子。
整个屋子透着一种乱哄哄的嘈杂气氛,再宽敞的地方都被各种东西占满了。
陆时蓁远远地看着,放缓的脚步停了下来。
人来人往的忙碌中,许拾月是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她并没有坐在床上等待,各种器械摊在地上,装修工人满不在意的将碍事的她逼到角落。
明媚的日光从窗前泻下,白色的裙摆垂在她的腿上,木屑毫不留情的挂在脆弱的衣料上,将少女娇嫩的肌肤划过一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