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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容忌。”胥临摸着头,看了看胥策,那人附和,“看脾气大约是容忌。”

我不在的时辰里,容祀与容忌分别出现了多久。”

占半。”

宓乌觉得甚是棘手,从前容祀呈压倒性优势,几乎将容忌狠狠桎梏在体内,一月里能出来几回,已然不易,怎这一日里,竟会跟正主分庭抗礼。

若不是师姐不敷衍病情,他真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干预,他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就在这时,房中传出砸乱东西的声响,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小声嗤道,“殿下/容祀来了…”

东西砸的差不多了,里头的人便清了清嗓子,唤道,“给孤送水进来。”

来来回回已经送了三回热水,再这么洗下去,皮都搓掉了。

宓乌见他合着眼睛坐在桶中,不由拨了拨水,说起赵荣华。

她毒解了,人也没事,倒是挺好,一句话都没问你。”

容祀没睁眼,脸上并不好看,湿漉漉的睫毛沾着水珠,隐隐随着呼吸颤动。

你都把她赐婚给程雍了,就别惦记了,孽缘,懂不懂?”

宓乌语重心长的弯下腰去,跟着他的脑袋转过头,非得让他听清楚。

还没成婚呢…”

容祀扯了抹冷笑,把脑袋浸入水中。

他已经跟那个废物斗了一日,还是没能将其掐死,过不了多时,他还会跑出来窝窝囊囊的坐着,叫他又恨又窝火,恨不得一锤砸烂他的天灵盖。

你这是无耻了。”

宓先生,孤现在左右都是心情不好了,若不是有意克制,真想杀个人来泻火。”

你把这份狠劲用到她身上,少来吓唬我。”

孤觉得孤好像跟她睡过…”容祀忽然开口,吓得宓乌险些没端稳茶水,“你紧张什么?”

容祀嗤了声,又道,“孤也分不清是梦里还是臆想,真实的要命,连她身上的痕迹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大可不必跟我讲你的春/梦。”

你这辈子大概还得靠我的春/梦活,一把年纪了,往后也是不行了…”

你行你还要我配药!”

孤对着她就不用药!”

呵,那你倒是睡啊,人家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