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樾:“熊把指甲剪了会变成什么?”
阮芋:……?
萧樾淡淡道:“能。”
阮芋:……
现在氛围这么温柔缱绻,你最好别逼我打你。
所以这就是他给的答案, 她说她想考北城的大学,问他能不能帮她, 他回答熊把指甲剪了——能。
这他妈和刚才让她退几步站到树荫下然后对她隐晦又浪漫地表达心意的男生是同一个人吗?
阮芋侧过头避开他视线:“我突然想撤回刚才那句话。”
“晚了。”萧樾手插在衣兜里,俊颜映着月光,眼神从高处睨下来,颇有些不容辩驳的强硬, “我已经当真了,别玩儿我。”
不然绑都给你绑到北城去。
阮芋按照霸总文学的思路自动为他脑补了下一句话。
然后自己把自己撩得脸热心跳,脑海里闪过各种恋爱小说偶像剧的剧情, 从环校路转到宿舍门前的校道, 路灯渐渐密集,灯光将月光驱散, 她跟在萧樾身边, 明知道这时候最应该保持距离, 却愈发得想要靠近他。
肩膀和手臂稍稍磕碰一下,心率都会有大幅度的提升。
比起她的悸动不安,萧樾显得稳重淡定,分寸感十足,唯一克制不住的就是摸她的脑袋,他也只敢碰那里,瘦长的手指穿过柔软发间,带走一丝浅淡的茉莉香波味儿,足够他回味一整个晚上。
还有十几分钟就熄灯了,阮芋回到宿舍,屋里头只有许帆,乔羽真不在。
她傍晚的时候已经洗过澡,这会儿只需要刷牙洗脸再冲个脚,便自在地抱了本英语作文书爬上床,连人带书卷进被子里。
头顶斜上方时不时传来蹬床板的哐叽声,许帆促狭道:
“思春就思春,抱本书上去做什么样子?”
阮芋探出通红的脸:“许大神,你很烦吶,我才没有带书,我就是单纯的思春。”
许帆被她的直率可爱逗得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