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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令、兵符,双全。守将焉能不信。

“速开营门。”

“喏!”一声令下,营门徐徐升起。放一众信使入内。

话说,区区人马,不足百骑。即便有诈,入我大营,数万精兵。又有何惧哉。

见砦门开启。打头信使,嘴角微微扬起。正是陈到无疑。

“尔等,退后。”身侧信使,乃九译令假扮。一问一答,皆由其代劳。月黑风高,人马嘶鸣。又隔樯橹深壕,如何能细辨。

“喏。”九译令亦捉刀在手,稍稍勒马退后。话说,汉家儿郎,允文允武。投笔从戎,又岂独班定远,专美于前。

吊桥落定,闸门高升。陈到这才驱马上前。

百骑列队,次第而进。眼看守将已下樯,正领人前来问话。

陈到遂驱马迎上。

相风乌,神驹如龙。远非身毒马,中等身姿可比。先前居高俯瞰,且距离亦远,未觉有异。

待步履平地。骤见高头大马,守将猛然一愣。

这便以梵语,出言相问。

陈到一马当先,九译令皆不在身边。守将所言,如何能知。电光石火,灵光一现。也不答话,遂取符传,远远抛出。

守将果然中计,急忙伸手去接。却忘了,先前符传已掷入,如何再来。

便在这电光石火。陈到轻夹马腹,相风乌电射而出。

耳畔惊呼将起,人马已撞入眼帘。心血倒灌,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