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落座。
乌延遂将前后诸情,悉告得知。
见二人无言。乌延又道:“蓟王问二位大人,可别有所求?”
“我等实无二心。”二人指天为誓。
“二位大人,毋需多虑。”乌延笑道:“当如实作答。”
“敢问单于,蓟王将置我等于何地?”丘力居斗胆相问。
“大人可知‘归义三侯’乎?”乌延言道:“东平舒侯弥加,常道侯阙机,韩城侯骨进,同为内属。虽不称藩,却早与藩属无异。三国官吏,上至侯相,下至斗食,皆出蓟国。凡政令所出,皆与(蓟)国比同。三侯,年年奉献,从未缺席。闻蓟王,早有纳三侯入国之意。”
“如此,我等亦可封侯乎?”苏仆延又惊又喜。
“二位大人,欲求归义乎?”乌延不答反问。
“固所愿也!”二人异口同声。
“如此,同求归义。”乌延亦早有此意。
三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孤悬在外,终难心安。求得内附,皆为蓟人矣。
事不宜迟。三人遂六百里上疏,同乞归义。
蓟王专开朝议。
“臣,窃以为,各有利弊。”右相持芴跽奏。
“且说来。”蓟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