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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很难。”

“……”小胖子无语,瞥了眼吃起来欢乐无限的妙龄少妇,最后问道:“阿母,你今年几岁?”

“十九。”少妇脱口而出,却忽地一愣,“墩儿,你为何问为娘岁数?”

“随口问问。”小胖子将大半个糖饼递给少妇,撑臂跳到廊下。

古代女子及笄(15岁)可嫁。乡下更小,十三四岁便可领回家。十九岁虽然年轻,但做母亲在这个时代已经很普遍了。

“不吃啦?”妇人举着糖饼在背后问道。

费劲的在黄蒿野草间穿行,小胖子第一次踏出院门。

入目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村落,正是饭时,炊烟袅袅,饭香扑鼻。用力的嗅了嗅,目光再转右,一株冠盖如云的大树生在篱前,巨大的树荫隔着村中土路远远伸来,竟笼罩了小半边前院。

望了望村中的茅草土坯房,再回头看看自家的重檐高屋,小胖子终于寻到丝安慰。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廊下那位小妈,农活不通,家务不精,吃喝拉撒睡,样样稀松。一句话概括,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度日多靠典当,就不知破落的家境,还能撑多久……

“阿母,我可有名字?”

“你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自然有名。”小妇人双眼一瞪,“你父姓刘,你自姓刘。族中又排第三……”

小胖子抽搐着眼角,“刘……三……墩?”

“平,刘平。”妇人一双美眸突地荡起水波,却又转瞬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