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杀伤力的话来了,余琴心红着脸说道:“好像……乳尖涨起来会更好看,您等等。”她说罢轻轻揉着自己的乳房,那充满弹性的两个东西在她的纤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刮着乳尖,以使得它们能充血发涨。她仰起头,轻咬着柔嫩的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如果说刚才张问只是身体有反应、那活儿竖起来的话,现在他几乎要流鼻血了。
他手里拿着毛笔,面前摆放着画纸,却无从下笔。余琴心无疑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女,而张问最喜欢画的是春宫画,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画了。
他沉住气,闭上眼睛,想镇定一下心情。他明白画出她的相貌……和那对姣好的乳房形状,他能办到,但是要画出余琴心的神韵,张问心里十分痛苦。
毕竟张问不是专业画师,没有把全部精力用到丹青上,他现在很痛苦,他非常想画出余琴心的那种味道,不仅仅是相貌,他很想画出她的灵魂,但是张问深感笔力不足。这是一种煎熬和痛苦,就像写文章的人明知道心里有个什么样的人物,却无法有效地用文字表达得淋漓畅快。
余琴心饶有兴致地看着张问,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伤感、时而闭目沉思,却连一笔都没有下。她发现:懂她的人,其实是这个交往不深的张问。
良久之后,张问长叹了一声,说道:“我能画出你的相貌,但是我画不出你的灵魂。你的画像,我不想画了,怕画出来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我心里所想的样子,会更加失望。”
“那你就别画了。”余琴心拉起外襦,批在了身上,“留在心里吧,不用强留在一张纸上。”
她很快就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作了一个万福,说道:“时候不早了,妾身告辞。”
“啊?”张问突然非常失落,他还从来没有有过如此强烈地想和一个女人发生肌肤之亲的冲动,一种惆怅感涌上了张问的心头。这个余琴心,她撩拨完张问,就像泥鳅一样要滑掉。
因为此前张问对她说:因为儒家有用,所以独尊儒术。实际上意思是劝解她现实有用,远离无用,所以她听从了张问的劝解选择了现实。现实是她想得到张问,就不能让他得逞,余琴心太明白男人了,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余琴心意味深长地对张问笑了笑,说道:“一会柳自华要来,大人可以和她再谈谈哦。”意思是张问可以找柳自华解燃眉之急。
“什么?柳自华要来?”张问顿时吃了一惊,他就像被当头淋下一盆冷水、心里的那股子欲火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本来张问写信给余琴心和她联系上,目的就是联系上柳自华,余琴心是怎么知道的?张问的冒险计划,只有少数两个心腹知道,这种疯狂的干法别人连想都想不到,余琴心难道已经知道了?她要是没看透其中关系,为什么直接就找来柳自华了?张问一头雾水。
余琴心见张问神色有异,有些奇怪地说道:“张大人怎么了……对了,您一定觉得突然。是这样的,紫禁城里情况有些复杂,柳自华受皇上专宠,许多嫔妃都很忌恨,明里暗里在算计柳自华。我因为很早以前就认识柳自华,又在皇后娘娘身边,能得到许多消息,就常常提醒柳自华。柳自华也在我面前常常提起大人,今天我算定大人要到这里来,便叫上柳自华也见大人一面……”她又低声带着揶揄的口气说道,“柳自华很喜欢大人哦。”
张问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就想嘛,余琴心怎么可能看透自己的玄机啊?余琴心和柳自华是旧识也非常可能,她们出身都相同。而且柳自华并不是皇帝的妃子,她要出宫相对嫔妃们来说是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