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琴心歪着头想了许久,她转头的时候,锁骨到脖颈之间的经脉拉动肌肤,突了起来,顿时让她有了一种瘦弱的感觉,但实际上她的身材前凸后翘。余琴心说道:“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化解困惑?是应该追寻远离,还是应该面对?”
张问道:“儒、道之争,在汉武帝时,对国家施政产生过很大的影响,最后汉武帝选择了独尊儒家。余姑娘可知为何?”
“为何?”
“因为儒家比道家有用……余姑娘现在明白了吗?”
余琴心豁然开朗,低头说道:“看在你几次听我倾述并建议的份上,再奖励你一次,一会画像,我可以除去亵衣……”
张问立刻口中生津,吞口水的时候不慎“咕噜”一声发出声音来了,他顿时意识到失态,十分尴尬。他浮想联翩,不知为什么,他都有点不敢去正视余琴心了。
不料这时余琴心又说道:“亵衣里面还有抹胸……”
张问听罢微微有些失望,心道她穿那么多干甚?他想再接再厉,再说出一番让余琴心认可的话来,可是他被余琴心这么一撩拨,哪里还有什么高山流水的情调,都满脑子香艳去了。
余琴心好像不愿意一次把话都说完,再次加了一句:“不过是纱做的,很薄……”
不知怎地,张问已经被撩拨得脸上发烫,竟然有些害臊起来,不得不感叹,这余琴心当真不简单!老子竟然在女人面前害臊?
因为玄月在外面戒备,张问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准备就在这里为余琴心画像。
他将文房四宝准备妥当,听见细细索索的宽衣解带的声音,他却一直不敢正视余琴心,好像看了她是一种亵渎一样。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按理说余琴心的经历复杂,什么冰清玉洁和她完全沾不上边,可张问心里偏偏产生了那种冰清玉洁的感受,无数的细节给了他这样的心理暗示。
“大人……”余琴心轻轻唤了一句。
张问这才转过头去,只见她一张秀丽的俏脸犹如桃花,纤长的粉脖分外动人,其实张问不用看第二眼,就明白,她的身材最好的部分是胸。那是一对线条流畅,挺拔圆润的东西,被一条鹅黄色的丝带轻轻一系,它们就紧紧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那条丝带抹胸很窄,正如余琴心自己所说、也很薄,于是那乳尖就把丝巾顶了起来,轮廓清晰可见。
这时余琴心说了一句要命的话:“大人要把我画漂亮点哦……您觉得我的胸脯形状怎么样?”她自己也明白她的最长处在哪里。
“不错……很好。”张问憋出几个字,他长袍里的玩意已经硬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