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受吗?”刘公公一边冷笑道,一边给旁边的太监做了眼色。太监们悄悄走到她的旁边,随时提防着她全身崩溃软下去把乳尖给勒废了,他们的目的不是要伤害犯人到什么程度,而是让她答应合作。
方素宛忍受到极限的时候,已经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了一般。她的脖颈上的血管都涨了起来,满头大汗,为了减轻足尖的压力,她试图缓缓地让乳尖也承受一部分重量,剧痛让她嘶声惨叫起来。这个时候她却觉得快乐到了极点……
刘公公见她胸前的两颗已经被勒得要滴出血来,觉得已经到极限了,再下去非得废了不可,便无奈地摇摇头道:“放下来。”
方素宛被人放下来之后,立刻就软到地上,呼呼地喘着气,两眼无神,浑身抽搐,只见她的腿间竟然明晃晃得有一片水渍,刘公公觉得十分奇怪,这样的吊刑除了痛苦,难道还有别的感受?
刘公公怒道:“这女人他妈的就是个疯子!来人,继续用刑,咱家今天就不信了!”
……
当方素宛享受完好几种残忍的刑法之后,折腾了半天,她已经遍体鳞伤。不过刘公公还算手下留情,这些伤痕多半都是可以恢复的,比如在使用鞭刑的时候,是抽特定部位,既是最痛苦的刑法,又不担心留下疤痕造成明显的损伤。
她已经半死不活地伏在木马上,身体里塞着一根可以活动的大木棍,但是因为刑罚已经停止,木棍已经静止不动了。她除了剩下一口气,完全失去了意识,就算拿冷水冲都没有用,而且出气多进气少,很可能就此活不过来了。
刘公公今天算是长了见识,这女人比什么烈女还能忍受,比最正直的大臣还宁死不屈。他当然不会觉得被人这样虐待、承受这样的痛苦会有快感,实际上很少有人会理解,不过这世上无奇不有,还真有这么一种人。
旁边的太监郁闷地看向刘公公:“刘公,怎么办,再碰她一下,估计马上就死了。”
“还能怎么办?你就算再动刑,她现在还能说出话来吗?”刘公公十分愤怒,“把供词拿过来,用她的手按印了事。”
“也只有这样了。”
刘公公拿着供词到司礼监找到了魏忠贤。魏忠贤见到他,半眯着眼神、从喉咙里咕咕咕憋出一句不清不楚的话:“事儿办妥了?”
刘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丧着脸道:“什么都没问题,可就是方素宛那女子死活不愿意和咱们合作,软的硬的都用了,只得到一份供词,请魏公过目。”
魏忠贤愕然地接过供词,扔到地上,还踩了两脚:“这玩意管什么用?又不是在公堂之上当众招供画押的,捉住犯人的手就能按,有啥用,啊?你这点事都办不成?”
“魏公,奴婢先找来方敏中,用父女之情劝说她,刚开始她也答应了,可背过身马上又反悔!奴婢只要对她用刑,奴婢在东厂牢里干过十几年的刑狱,拷问罪犯那是最拿手的活儿,可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人,现在她就剩一口气了,动一下小命估计就得玩完,还不肯答应合作。奴婢是啥法子都想过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