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的声音,还有一阵强劲的风袭来。
案上的烛火摇曳着身姿险些就要扑灭,就在烛心压到油里的时候,又陡然挺拔起来。
容祀走到了殿内。
香月低着头,恭敬地退到了外殿。
他肩头带着雪,玄色狐裘大氅衬的他面若冠玉,姿容俊美,他杵在原地,似乎怕身上的凉气过给赵荣华,待稍微暖和些,他动了动,扯去了氅衣。
双手捧着暖炉,是热的。
走上前,他自后而前拥住赵荣华,下颌贴着她的肩膀埋进她的发间。
淡淡的清甜气,还有她柔软的皮肤,滑腻的似美玉一般。
伸手,拨开那扰人的头发。
赵荣华反手握住他的小指,恼道:“别以为醉花楼的事可以避而不谈,一抹而过。”
那你想怎样?”
容祀声音哑哑的,说完又咳了声。
总是要罚你的。”赵荣华的眼珠一转,盈盈笑着就着他的手躺下去,容祀居高临下望着他,腰身蜷曲,双膝跪在她旁侧。
赵荣华把玩着他的手指,长睫微微一抬,容祀抿着唇不动声色的打量自己。
罚我?怎么个罚法?”
他的手不着痕迹捏住她的脚踝,稍稍用了力道,如愿听到那人嗔了声。
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