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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逼你了,我何时逼你了,容祀,你少拿自己的暴戾自私当借口,左右都是为了满足私欲,寻得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简直…”

简直什么?”

容祀轻飘飘投过去一个眼神,那眼神充满了许多意味。

有嘲讽,有不屑,更多的,似乎是失望。

他失望什么?

赵荣华愤愤的捶了他一把,尖锐的小牙穿过他的皮肉,尝到了血腥气。

觉得我配不上你?”

这话一出,赵荣华的牙齿猛然松开,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一般。

你是不是…是不是又分列了?”

你在骂我有病。”

我没有…”

我就是有病,有病的人能为所欲为,怎样?”容祀两指捏起她的下颌,抬向自己,“今夜,我这个有病的人,就是要尝一下什么叫为所欲为,什么叫恃强凌弱!”

马车停下,外头驱车的胥临被容祀的形状惊得不敢做声,刚停稳了,连脚凳都没拿,容祀便扛着赵荣华,跳下车去。

他身形颀长,行走间更显威猛之气。

走到门前,婢女小厮便躬身低头,他抬脚就踹,门咣当几下摔开,弹了几回,终于发出枯败的吱呀声。

胥临跟上前去,手一碰到门框,便听到容祀闷声吩咐:“都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