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用来形容容祀,再妥帖不过。
她转头就去柜中,找出衣裳,背对着他穿好后,一边整理丝绦,一边没好气道:“桌上有给你的贺礼,你拿上便走吧!”
容祀没说话,余光一瞟,果然看见一枚紫色荷包,开口处露出一抹素净的汗巾,龙头威风凛凛。
他伸手摸过来,塞到胸口。
起身,三两步走到赵荣华身后,在那人转身之际,拦腰将她扛起来,挂在肩上,也不管她惊呼抵触,大步便往门外走。
他黑着脸,将人抗上车后,在她没起身之前,跳上车去,接着便揽着赵荣华,将她箍在怀中。
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赵荣华被他这副样子弄得莫名其妙,虽倒垂着脑袋,小脸充血,却还是挣扎着咬了他手背一口。
那人似觉察不到疼痛,只睨她一眼,便继续加紧了力道。
赵荣华被晃得有些头晕目眩,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到底发什么疯,放我下来!”
容祀嗤了声,这回儿却答了她:“对,我就是疯了,能怎么着?你能拿我怎么着?
都是你逼得!”
赵荣华一愣,两手掐着他的腿撑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
容祀冷冷合上眼睛,抬手一按,将人又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