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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牙咬住她的唇,舌尖尝到了葡萄的甜,不肯罢休,胡乱造作了一番,直把她亲的小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时,这才悠悠松了口。

他一松开,赵荣华如临大赦,靠着他的肩膀大口呼吸,就像被弄到水面的鱼,好容易平复下来那人正好整以暇地托着腮,眸光还盯着她的唇。

她不知,那里被蹭破了皮,隐隐渗出血丝,更有种叫人欺负的欲望。

赵荣华面上一热,再没耽搁,起身后绕到他对面,捂着两颊坐下。

第103章 他本就生的极美,如此形态更叫人挪不开眼去。

亭榭本就高,被他亲了许久,甫一坐下,脑中一片晕眩。

她捂着脸颊,眉眼透过帷帽的纱,眼前的人变得有些虚无缥缈起来。

清冽的果子酒带着特有的香气,冰凉入喉,既能解暑,又有让人有种微醺的醉意。

两人默默对视了良久,忽听外头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落地稳健,行走有力,像是练武之人。

胥策进门,“是史家父子。”

容祀一凛眉,捏着杯盏的手慢慢收紧,瞥了眼对面,复又松缓神经,摆手道:“叫他们父子明日晌午去书房候着。”

自从史莹无意间启动了安插在程家的内应后,他们史家这些年遍布京城的眼线几乎在一夜之间皆被拔除,虽不知幕后是何人所为,可心中猜测难免就只有那么几个。

容祀便是其中之一。

若当真叫他知道了史家的手笔,依着容祀的乖戾的性情,难保不会对史家下狠手。

故而在前朝小皇帝拉拢之时,他们的确动过念头,然亦清醒的知道,陈景是强弩之末,根本成不了气候,他们按兵不动,窥的是容祀和安帝的动静,就是这般隔岸观火,才导致了今日的寸步难行。

不管史家在做什么,都像是刻意讨好,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