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
赵荣华惦记着身子里的那些污浊,哪里有好脾气听他威胁,一攥拳,狠心道:“少拿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我稀罕!”
没完没了的折磨,以为人都同他一般强健,回回事毕,都让她苦不堪言,哪里有脸说这番不要脸的鬼话。
你不稀罕我?”
容祀嗤笑,简直匪夷所思,睁眼说瞎话。
单不说他的长相,便是手下这副身子,谁尝过后能舍得抛弃?
饶是再害羞,也该有个限度。
瞎说!
胡扯!
心口不一的拒绝不是拒绝,是邀约!
他握着她的细腰,令其面朝软枕,沉在衾中,旋即跨过去,双膝跪下,又跌了进去。
赵荣华吃痛,回过头来绯红着脸颊啐道:“不稀罕!”
容祀嘴唇一勾,“我都跟你道歉了,还想怎样?
是我的诚意不够,还是你的心肠太硬,适可而止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你…何时…道过歉?”
容祀轻笑:“你瞧瞧,眼下不就是在道歉吗?”
赵荣华被他捏着下颌顺势看去,他跪在两侧,腰板挺直,肩膀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