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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祀依旧慵懒的坐在那儿,手中折扇转了起来,旋出淡淡檀木香气。

你走一个试试?”

这三人方知惹了不该惹的人,当即面如黄土,凄凄惨惨地扑通一声跪倒,“公子,你大人大量,何必与我们计较。

我们都是可怜人,难不成受了冤屈,也不能发泄?”

瞧瞧,方才的阵仗哪去了?”

容祀收起折扇,敲在掌心,一下一下就像敲在那三人的心头。

合着谁道一声委屈,就能到别人店里撒泼,人家好端端做着生意,凭甚受你们欺负?”

那三人跪在地上,悄悄用余光扫了眼外头人,却见方才的小厮冲她们摇了摇头,随即抄起手来,别开眼去。她们心下一凉,知道今日之事,真真是遇到惹不起的人了。

可是,放眼京城,史家怕谁?

史家是皇亲,日后太子登基,史家嫡女便是皇后,他们想的主意,怎的半道收手了?

说罢,是受了谁的主使?”

三人更是不敢多言,今日合着说与不说,都是难题。

若说了,史家定然不会留活口,若不说,瞧着眼前这位狠辣的模样,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们急的满头大汗,一时间塌透了越罗锦衣,黏糊糊的湿了妆容。

小杏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当中那人的脸惊讶喊道,“是假的,假的,疹子没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围观的人忽然发现,戴面纱那人脸上因为流了汗,红疹糊成小小一团,根本不是刚进门时骇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