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卖的香脂,毁了我的脸,毁了我的姻缘,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惩罚?”容祀轻轻一嗤,“你一个丑妇便能跟我朝官员一样,代为处决行刑?”
我…我自是不能…”那女子被他气势吓得一缩头,面露怯意,却还是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我总归是要报官的…”
好啊,你现在就去报官,孤…我就在此处等着。”
说罢,容祀伸手一拉,拖出圆凳坐下,抬起左腿叠在膝上,好整以暇的盯着那个女子。
他眸光清冷,看的那女子又惊又慌,原想砸下的瓶子,被她小心翼翼放到柜上。
与另外两人相看一眼,这就转身要走。
容祀冷笑一声,不轻不重地落到她们耳中。
砸了东西就想跑?”
我们没有!”
我们是去报官,不是你说的吗,现在就去报官。”
你们三个留下,叫外头的婢女小厮去报官。”
他旋开折扇,慢悠悠瞥了眼好容易站稳的赵荣华,那小脸苍白,额头还挂着冷汗,想来撞得不轻。
方才他走到门前,正好看见她被推到柜上,后脊撞到横出的柜沿,他当时就觉得胸口一疼,不管不顾便走了进来。
凭着你是谁,还能管我们的去留?”
仗着身后人的撑腰,那三个女子强行想往外闯,胥策胥临将佩剑拔出,噌的一声响动吓得那三人腿软了一下,相互搀扶着胆战心惊的望向容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