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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华觉得有些无力,方才那一刻,她是真想将针刺入他的喉管。

我见识浅薄。”

宓乌摇头,捏着下颌看她满是郁愤,“他又说了什么?”

没什么,”赵荣华低头,继续绣香囊。

师姐给你的药,你用的时候注意剂量,别给他用多了,伤身子。”

赵荣华忍不住驳他,“你会对一个要挖你母家祖坟的人手软吗?”

国库空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并非宓乌替容祀找借口,前朝小皇帝逃跑时,早就把家底败光,新帝继位,朝堂天下气象一新,各方都少不得银帛支援。

太府寺的底都掏干了,若非如此,容祀也不会急急调程雍上任。

上回从临安特意抄了袁建的家,虽抄了三天三夜,东西却也只是在太府寺待了没几日,便又分发下去。

只是迁坟,我问过他,说是已经给宋家选了个风水宝地,你舅舅通情达理,知会过后,便点头答应了。

你仔细想想,还能有更好的法子?”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宓乌自认已经说得够通透了。

赵荣华咬唇想了想,抬头冷静地回道,“那他怎么不去动皇陵。”

……

凌潇潇在哪?”容祀吃着汤羹,手指点在案上,不紧不慢问对面坐着的宓乌。

孤要给她另外做一口大缸,腌了她,做药引子。”

别想了,她也是煞费苦心为了救你,就三个月,一转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