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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祀笑着想去啄她,却被赵荣华偏开,落了空。

孤是太子,知会宋家是孤仁慈,不知会更是理所当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为了国库,只是区区迁坟而已,又不是直接毁坟。”

他又无所顾忌地揽上她的手臂,薄唇启开,咬住那小巧的耳垂。

殿下想过知会我一声吗?”赵荣华一动不动,任由他纵情地抱住。

孤为何要知会你,你又不是宋家的人。”

容祀理直气壮的钳住她的下颌,往自己唇边送来。

那张小脸绯红,眼神幽冷,“别这样看着孤,孤害怕。”

他笑笑,显然是在揶揄。

赵荣华伸手,从香囊里夹了药粉,在指甲中埋好。

那我是谁家的人?”

不是赵家,不是宋家,她还能是谁?

你是孤的人,孤疼你。”

一低头,他就用尖牙对磨了皮肉,咬的赵荣华低呼一声。

她的手抚上容祀的唇,继而移到鼻尖,容祀满意的嘬了口,刚想放肆却觉得身体一软,耳朵忽然进不了任何声音,他张了张唇,就再没意识了。

赵小姐,你就不能对他温柔些。”宓乌进来便瞧见躺在地上的容祀,不禁给他垫了张裘毯,盖好衾被。

宓先生,你见过比他还要无耻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