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潇说的绝非故弄玄虚,拔毒之后调理阴阳乃为上策,三个月的禁欲是一定的。
此事若放在旁人身上,少说也要半年。
然容祀委实太过自我,宓乌不放心,自然不肯由着两人再度独处。
孤不明白,”容祀活动了脚踝,瞄准宓乌的后臀,又道,“你更不明白孤的难处。”
脚底一用力,宓乌被他踹了出去。
赵荣华手里还握着花绷子,还有绣了半幅的鸳鸯,闻言忍不住吓了一跳,待抬头时,已经看着宓乌像个球一样,咕噜出了车外。
紧接着,便传来声嘶力竭的责骂。
她捏着绣花针,警惕地看了眼容祀,见那人两眼泛着光,正自行褪去衣裳,不由将针往前一递,“殿下,你别乱动。”
容祀不以为然地乜了眼,“若不然孤给你把刀?”
他指了指腰间悬挂的佩刀,轻蔑的勾起一抹笑意,“你喜欢程雍什么,他比孤好在哪里,长得太斯文,身子也没孤结实,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是疯了还是魔怔了。”
他脱得很快,一转眼便剥的只剩下中衣,领口大敞,露出白腻的皮肉。
不好看吗?”他往前怼了怼,指着胸口又问,“不想咬一口吗,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忍住的!”
赵荣华握针的手又紧了些,冷静地看着他在那自顾自的言语。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程雍?孤说过,不能看着你毁了他…”
殿下难道不怕我毁了你吗?!”
赵荣华只觉得可笑,问完便见那人理所当然地嗤了声,“来啊,快来毁了孤吧!”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