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
赵荣华拧眉,疑惑地往前靠了靠。
容祀舍了盘扣,启唇无比从容地解释,“今夜,孤是你的了。”
换句话说,赵荣华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他虽不能动,身子却是极其精健的,长腿细腰,骨肉匀称,结实滑腻,模样俊逸。
不管是在幽州的汝安侯府,还是在京城的含光阁,试图爬床的婢女层出不穷,然他从未让其得逞过,自与赵荣华有了云雨之乐,他更觉自己对她分外宽容恩厚,不仅将所有欲望与激情都给了她,而且已然照顾她的情绪,便是放任留在宫外,他也巴巴寻了空隙前来偷欢。
他如此尽善尽美地周祥对待,就算是块冰坨子,也该捂化了。
何况他那身子,不信赵荣华不去惦记。
虽说有比较才有好坏,可美玉横陈,即便没有顽石的衬托,亦能知晓其弥足珍贵。
眼下他就一张嘴能动,眼珠滴溜溜盯着赵荣华裸露的颈子打量再三,浑身更像在火上炙烤似的。
热意从某处盘桓涌动,激的他手脚连同身体,抽搐似的微微抖动。
就在这时,赵荣华俯身往下瞧了眼,凉透的帕子“啪嗒”一声盖住了他的蜂腰。
容祀额角鼓起青筋,冷冷一笑,倔强着同她商量,“你过来,亲亲孤。”
赵荣华却不听他的,又去用凉水洗了几条帕子,折返回来,冷漠的覆在那上头。
殿下,忧思过度易伤身子,此时静养为上,不宜冲动。”
她声音淡淡的,却又带了股女孩子天生的娇柔,说完,便头也不回端了盆冷水过来。
殿下,您好像发热了,温水是不能用了,我为您换了几盆凉水,下下火。”她甚是体贴地取下已经灼烫的帕子,重新换上冷水浸泡的冰帕,关怀备至地叹道,“殿下放心,片刻就能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