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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潇潇歪头,忽然狡黠的一笑,“说起来,夫人跟你那外甥的病,可采一理救治,通病通医…”

容祀主要的毛病不是疯,他体内还有一根针…”

凌潇潇一嗤,“在我看来是一样的。”

那师姐的意思…”

京城哪的热汤泡起来最舒服…”

容祀打了个喷嚏,脑子嗡嗡响了一阵,回头,床上那人累极了,后脊覆了一条薄衾睡得安然恬淡。

那长睫鸦羽般浓密,似沁着点点水光,被啄的发肿的唇瓣,破了皮,微张着,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青丝荡在臂间,遮了半张小脸。

美的跟幅画似的。

容祀没忍住,趴上去,又自行蠕动一番。

那人蔫蔫睁开眼,紧咬着唇,被他掰过头去,声音莺啼般,破碎地溢出唇角。

他浴后穿了新衣,特意拿赵荣华绣好的锦帕在她颈间拂过,旋即塞进她送自己的香囊。

神清气爽地乘着撵车离开。

起初他将那个泥娃娃摆在床头,又觉得有些轻浮,便抱着他,挑了好几个地,最终决定放在书房的案上。

跟他还是真像。

容祀拨弄着泥人的眼,听见胥策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