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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剑穗子。”

荷包,孤带了一年多。”

革带,那会儿孤比现在瘦。”

赵荣华想不通,容祀为什么要搬来这么一匣子旧物送给自己,明明上回很是阔绰的信手赏了一枚玉扳指,怎的这回,如此小气?

她心中难免失落,碍着容祀身份,没有多问。

若说旁的都能理解,那压箱底的这件丝帛寝衣,又是何意?

赵荣华面色难堪,却见容祀从匣中拾起那件薄薄的寝衣,叹了口气,道,“这可是孤最最贴身的东西了。”

自赵家倒台后,他清楚当初扣下姚鸿聘礼的幕后黑手,也知道赵荣华不过是被推出来挡刀挡剑的,既是如此,那从前在宫中的百般刁难,好似的确有那么一点不怜香惜玉。

宓乌都说了,她不是不喜欢他,是不敢喜欢他。

谁会喜欢一个动辄要杀死自己的人?

比起寻找周昉的画本,搜罗这些旧物更要费些心力。

容祀见她神情凝重,不禁暗暗啧道:必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不知如何是好了。

赵荣华扭过头,颇是复杂的投去目光:他到底想作甚?!

后来两人便去了榻上,依着容祀的急迫,匆匆去了衣裳,着急的进去后,又难得顾及赵荣华的感受,自以为的停了停。

他从床头抓住那件旧寝衣,罩住赵荣华,看她小小的身体在宽敞的衣裳里晃动,容祀心中更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