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华眼睛一热,轻轻摇了摇头。
三哥哥,他不会有事的。”
淳淳,你不知其中厉害,去劝劝你朋友,不要意气用事。”
对,别跟他们硬啌,你们斗不过他的。
舅舅舅母一同劝解,赵荣华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小脸鼓鼓的,不肯松口。
容祀抿着唇,眸中幽冷。
孤倒要看看,谁敢过来。”
那县令两腿一软,不确定的慢慢拧过头去,望着那个阴恻恻轻笑的人。
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响。
袁建的嚎啕声也戛然而止,身子猛地僵住。
如同掉进深渊不断往上攀爬的人,眼看就要爬到崖顶,却被人冷不防割断了绳子。
生机渺茫。
你是…你”
恰在此时,容祀腰间的玉佩露出,上好的羊脂美玉,雕的正是容祀的小字。
扑通一声,县令神色惶然的跪在地上,脑袋咣当扣地。
紧接着就开始诚惶诚恐的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