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难不成还能金贵过袁氏。
县令定了定神,颇是正义的大声训道。
大胆匪徒,光天白日竟敢残暴杀人,委实可恶,来人,将他们拿下后,关入县衙大狱,择日问审!”
你就是临安城的狗县令?”
容祀乜他一眼,轻嗤着瞧着他拧眉不忿。
无耻宵小,出言不逊,辱骂朝廷命官,本官定要叫你知道厉害!”
他庄重地一挥手,穿着官服的衙役立刻手持棍杖走上前来。
将他按住,先打三十大棍,以正法纪。”
说罢,县令殷切的走到袁建身边,颇为同情的嘶了下,低声安慰,“袁大人,本官这就叫人将你抬走,放心,本官会为你主持公道。”
狗官,你这奴颜婢膝的模样,可真是像极了恬不知耻的老狗。”
放肆!都还愣着作甚,还不将他就地拿下!”
赵荣华已站在舅舅舅母身边,宋吟被打的浑身都是伤,眼角鼻梁都淤青泛紫,眼下却也顾不上,全家人都担忧的看着容祀。
他们在临安城生活已久,自是知道这里的官员如何讨好巴结袁建。
虽瞧着容祀清贵,但更知袁建势力如何错综复杂。
他们都为容祀捏了把汗。
偏头看看赵荣华,她却一脸镇定,毫不畏惧。
宋吟叹了口气,低低自责,“淳淳,是我连累了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