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华怔愣着不肯接。
容祀以为她脸皮薄,便把桃木剑硬塞到她手心,这才撤出手臂。
他等着她说谢辞,等了半晌,却见她颔首低头,想要关门。
容祀急的两手扒住门框,将躲闪不及的赵荣华吓了一跳。
你不对孤说点什么?”
赵荣华握着桃木剑,心思恍惚。
她本就怕他烦他,将将又被他逼得跳江逃生,天寒地冻没有溺水冻死,好容易缓过劲来,他又跟没事人一般,送她桃木剑。
她猜不明白他的用意。
正如她无法接受容忌跟他存活在同一具身体。
他活着,便意味着容忌死了。
殿下,若是没事,奴婢便先歇了。”
她似乎急着关门,这让容祀很是憋闷。
情形似乎与刘掌柜讲的大相径庭。
明日孤要去市集,你随行在侧。”
不待赵荣华拒绝,他便两手一背,踱步折返回房。
明日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