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耳朵贴上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细缝。
赵荣华大大的眼睛出现在容祀面前,她并没有让开,只是警惕的盯着容祀,眼神儿说不出的复杂。
殿下,四更天了,有事天亮再说吧。”
她自始至终都攥着门框,像是怕他硬闯进来。
你把孤当成什么人了。”
容祀不高兴,伸手就要推门。
赵荣华脸一红,手上却不松劲。
容祀忽然想起刘掌柜说的话,对于女子,宜软不宜硬,脾气要好,更得会哄。
哄得她心花怒放,她才能心甘情愿跟他上床。
他连忙收回手,把背后的桃木剑穿过门缝就给她看。
孤给你做了个小玩意儿,喜不喜欢。”
赵荣华疑惑的看着那柄巴掌大的桃木剑,又抬眼望向容祀,继而缓缓摇了摇头,“殿下,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想做甚。”
容祀自然不会告诉她,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跟她睡觉。
孤雕了三个时辰,手指都磨出泡了。”
生怕她不信,容祀把手塞进门缝,翘起手指递到她眼前。
容祀的手生的比女子还精细,白嫩嫩的食指和拇指肚上,果真鼓着两个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