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不能收回…”
不能。”
容祀悠悠乜了眼,拄着胳膊想起什么,“除非你有什么正经理由。”
我跟雁秋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殿下,其实我们两人早就私定了终身。
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容祀咦了声,表现出兴趣,却并没有表态。
傅鸿怀急切的补道,“我六岁就认识雁秋了,在赵家,我第一眼看见雁秋,就想…”
哪个赵家?”容祀低眉,一瞬不瞬的盯着傅鸿怀。
他怔愣,随即舔了舔唇,道,“就是那个赵家,赵荣华赵姑娘的母家。”
裴雁秋跟赵荣华相识?”
岂止相识,她们两人是手帕之交,关系比亲姐妹还要好。
赵老大人活着的时候跟裴少傅是好友,后来赵老大人亡故,赵英韶赵大人也就是赵姑娘的父亲入仕,深得裴少傅喜欢,两家一直有所往来…”
傅鸿怀忽然一转,“自然,也只是人情往来,没有旁的什么。”
容祀轻笑,“放心,孤心里明镜一样。”
见风使舵者比比皆是,新主不待见赵家,朝堂诸臣亦会跟着疏远回避。wáā6ksw傅鸿怀为人坦率爽朗,虽没有经营算计的心思,言语间却仍知道为裴家撇清干系。
容祀支着脸,手指捏着银箸轻轻击打着薄瓷小盏,清脆的声音像泉水一般,缓缓淌进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