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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知道你们的事。”

傅鸿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倒是梁俊,朝他使了个眼色,比着口型轻道,“赵姑娘。”

自然是知道的,她同雁秋无话不谈,”傅鸿怀说着,仿佛回到从前时候,面上泛着光,整个人都浸在回忆中,“其实赵姑娘跟外头传的不一样,她不爱攀附权贵,也不爱逢迎应酬,别看她老跟着赵老夫人四处赴宴,到底是个小姑娘,遇着雁秋的时候,两人就像孩子似的,没完没了的话。

有一回,裴老夫人酿了果酒,说是给两人尝鲜,她们倒好,吃到醉酒,一人一张软塌,就那么睡了…”

你看见了?”

容祀幽幽开口,眸中深意古怪难测。

傅鸿怀打了个嗝,摸着脑袋脸颊通红。

那倒没有,事后雁秋同我讲的。”

容祀轻笑,搁了银箸转过身,手臂压在椅背上,正对着傅鸿怀。

傅鸿怀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那眼神明明沁着笑,却又说不出的冷,就像锋利的剑,随时都能往身上戳出洞来。

月色给屋内笼了一层雾纱,许是因为喝了酒,周遭的一切都变得缥缈起来。

容祀揉着眉心,忽然就想起同袁氏抢裴雁秋时,身后赵荣华过于震惊的表情。

那时他还以为她是为了自己,竟有些洋洋自喜的快感,后来他看见赵荣华与程雍抱在一块儿,心里头的愤怒不知是因着尴尬还是抹不开颜面,总之身体里像烧了一把火,熊熊烈焰焚的他理智全无。

想到此处,他瞥了眼不远处的书案。

隐约间,那人就像坐在案面上,衣裳半解,露出细瓷般莹润的肩,乌发散乱,湿透的几绺贴在腮颊,与那细腻的皮肤勾出诱人的香甜。

他有些热了,眼前的物件犹如渡了层光,白闪闪的叫他看不真切。

心里头却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