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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策拐了拐胥临,“真不管她了?”

胥临咋舌,“你敢,你去管!”

两人相继耸了下肩,齐声感叹,“赵小姐这下有的受了。”

宓乌新调的安神香,加了些许碎末融到香炉里,甫一盖上盖子,回头,被骤然贴上脸来的容祀吓得猛一哆嗦。

他抚着胸口,惊魂未定。

那人却跟没事人一般,掀开盖子,嗅了下,旋即“啪嗒”一声扔回去,走到软塌上,横了起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宓乌探手,落在他额头上。

容祀不动,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睁着,像是被勾了魂。

宓先生,”他开口,宓乌嗯了声,坐在塌下的矮几上,脚蹬着塌沿。

我有一件极其不妙的事情,很严重。”他神色恍惚,眉头紧锁,交叠在胸口的手拇指相互摩挲,“我的思维最近很容易受人影响,做出非理智性行为,你是不是疏于检查,让不洁之物入了我的饮食或是旁的什么东西里。”

宓乌震惊,当即跳起来绕着屋子快速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塌前,肯定的摇头,“绝对不可能。”

那你有没有听说巫蛊之术能摄人心魂,于无形间左右他人思绪,最终腐蚀内心,成为他的傀儡。”他说的一本正经,有板有眼,一时间让宓乌神色动容。ā陆ksw“这,或许医海茫茫,有此妖术,可我活到这把岁数,竟是闻所未闻。”

容祀给了他一个见识鄙陋的眼神。

你怀疑自己被人中了蛊?”宓乌支着下颌,翘起二郎腿,有种看热闹的心情。

不是怀疑,是肯定。”

找到幕后之人了?”宓乌惊得下巴张开,两手按着膝盖,朝他倾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