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躲在傅恒之身后,嗤笑一声,道:“贺兰大人好生自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担心你了?”
贺兰止指了指自己的双眼,道:“都看见了。”
他顿了顿,道:“若非如此,姜二娘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沉鱼硬声道:“只是凑巧罢了。”
“当真?”
“自然。当然了,我看到这里走水自然要来瞧瞧有没有伤着人,就算今日这里是旁人,只要是熟识之人,我也会来看看的。”
“那若今日之人是荣王殿下呢?”
沉鱼斩钉截铁道:“他的死活与我何干?”
贺兰止脸上的笑意更浓,道:“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总算你没把我和荣王归在一路。”
沉鱼不解的看着他,他与傅言之本就是“狼狈为奸”的狼和狈,不应该存在谁比谁高贵的情况。
贺兰止没有解释,只是道:“我本以为你当真会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不过如今我看开了,无论如何,我在你心底有些不同也就够了。”
他说着,看向傅恒之,道:“殿下是天之骄子,还望殿下好好珍惜她。”
傅恒之眼眸如冰,道:“不劳贺兰大人费心。沉鱼是我的妻子,我自当珍惜。”
贺兰止眼底划过一抹落寞,可唇角却仍是笑着的,他朝着傅恒之躬身行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傅恒之正不解,便见那茶肆的老叟走了过来,躬身道:“公子,这是小的的主人给您的。”
傅恒之接过那信笺,拆开一看,不觉看向那老叟,道:“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