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叟笑笑,道:“这是小的的主人送给娘子的贺礼。”
他说完,便躬身告辞了。
沉鱼凑过来,道:“怎么回事?”
傅恒之将那信笺递给沉鱼,眼底讳莫如深,道:“宫中禁卫军统领是贺兰止的人。”
沉鱼看着那信笺,道:“贺兰止这是……”
傅恒之握紧了她的肩膀,望着贺兰止离开的方向,道:“无论如何,这一次算我欠他的。”
沉鱼道:“大约是他在赎罪吧。”
三日后,沉鱼和傅恒之的婚期便定了下来,就在三个月之后。
圣旨一下,堂邑侯府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连平素不喜言笑的傅婠脸上都多了些笑意。
浣花厅中,她拉着沉鱼的手,道:“经历了这么多,你们两个总算能心愿得偿了。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和你父亲也就安心了。”
姜亦风红了眼,道:“说这些做什么?又不是沉鱼今日就要出嫁了。”
傅婠笑着道:“是了,这些话等沉鱼出嫁前再说吧。”
沉鱼第一次靠在傅婠肩头,道:“我倒没想到,阿娘会这么轻易都答应这门亲事。”
姜亦风笑着道:“你阿娘也舍不得呢,可你外祖母逼迫得厉害,若是你阿娘不允,只怕你外祖母不许她出宫呢。”
傅婠瞪了姜亦风一眼,道:“母后素来疼沉鱼,这年纪越大便越是偏心,连我都比不上沉鱼了。”
姜亦风笑着摇了摇头,道:“婠婠有我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