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实在是行之胡闹的厉害,太不成器!”
薄太后看了王美人一眼,道:“是谁胡闹,还未有定论呢。”
她说着,走到沉鱼身边扶了她起身,道:“哀家说过,你不必跪哀家。”
沉鱼站起身来,道:“是。”
薄太后将她揽在身边,心疼的握着她的手,道:“好好的孩子,出了这样一身汗,真是可怜见的。”
她说着,又看向王美人,道:“方才哀家都听见了,不过是宫女的一面之词。王美人,传那宫女出来,哀家有话问她。”
王美人不敢推辞,只道:“木樨。”
不一会子,木樨便走了出来,李妙齐站在她身侧,着了最寻常的宫女装扮,只垂着眸,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木樨生得清秀,算不上如何妩媚,只能说是中人之姿,可着的衣裳却超过了宫女的仪制。
薄太后只瞥了她一眼,眼皮便跳了跳,道:“你说,六殿下调戏了你?”
木樨看了王美人一眼,跪下身来,道:“是,求太后娘娘为奴婢做主!”
“他如何调戏你了?”
“那日奴婢不小心将茶水泼在了殿下身上,奴婢取帕子为殿下擦拭,殿下就……”
“就如何?”薄太后淡淡说着,却极具威势。
“就摸了奴婢的手……还出言轻薄奴婢,说喜欢奴婢。”
“你胡说!”傅行之怒道:“凭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本殿下喜欢!本殿下喜欢的可是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