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腌臜心思而被反噬的马老板腆着脸控诉,“我去过你们公司以后,成宿成宿地做噩梦!”
先前因为与“恶”的羁绊,而被烂桃花缠绕的魏风林在“正缘”强势归位后,也算时来运转了。
若非情到浓处时,魏风林和魏桀在色欲互动时通常处于被动。
不过今晚他喝醉了。
同学聚会,先前与他因为那名实习生撬单而决裂的朋友,在前两年转行其他,昔日矛盾随着推移的时日,在杯中酒里得到开解。不同于先前出游时的三分酒意,因为知道魏桀会来接他回家,他这次醉了七分。
被酒精麻痹的肢体虚软无力,魏风林借着魏桀的手喝了半杯温水,自己手上却不闲着,摸索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魏桀将他衔在嘴边的烟没收,在魏风林有着干涩烟草味道的嘴上咬了一口。
魏风林先是颦眉,而后忽然笑了起来。空下来的手就近摸向了近前的人。
“你的耳朵捏起来比小时候硬了些。”出口的字词被酒意酝酿的湿热,“让我摸一下你妖怪形态的尖耳朵。”
魏风林平日一心教导魏桀当人,这会儿却在逐步诱导他家的妖魔现出原形,得偿所愿后,又将手握向另一处非人的特征,“我摸你的角时,你是什么感觉?”
“很舒服,会很兴奋,有做爱的冲动。”
“那你现在想跟我做吗?”
“嗯,但是你现在不太清醒。”妖魔摁住了在他弱点上乱撩的手,“别摸了。”
醉鬼倒也听话,听话地放下了手,而后在妖魔的头角上缓慢地舔了一口。
魏风林笑的有些发痴,“好硬,但是没味道。”
醉到这种酒后乱性的程度,身躯意识对外界的刺激在麻木迷醉和亢奋间摇摆,此刻魏风林的感官并不全由掌控者牵动,所以魏桀并未第一时间给魏风林回应。
他用湿毛巾为魏风林擦了脸,为他换掉了满是烟酒味的衣服,抱回到床上。
但回应还是要回应的。
妖魔将魏风林拖进了两人共同的梦境里。
梦里的魏风林酒醒了,他清醒地记得先前的一切,以及第一次在这个梦里见到邪祟被握住手腕时冰冻的感触——梦里被触碰是有感觉的。
他来不及尴尬,来不及道歉,然后就被妖魔握住手腕,在虚幻的空间与真实的触感中,交换意识上最直白的爱欲。
然而春梦止息,魏风林的梦境却没有结束。
第37章 回家吧
“这就是那个灾星?”
他缓缓将眼抬起半分,又在看到面前人众脸上鄙夷的神情前平静地垂下了视线。拴在他脖颈上的锁链随动身的动作发出沉重的碎响,仿佛关押在此的是什么噬人的猛兽。不过大可不必用重重枷锁将他圈禁。
“没规矩的东西,大人问你话呢!”
伴随这声气急败坏的声音,急于表现的男人使出全力踹在了他内伤未愈的胸前。
链条的磕碰声替他发出惨叫,他面无表情地抿掉溢到嘴边的血迹,将头埋得更深,没有回应,更不会反抗。
提线傀儡怎么会反抗。
他伴随着厄运降生。
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大了肚子,却不肯说出孩子父亲是何人,或许是遮羞女儿与人私通的丑事或是事情真相如此,女孩怀着鬼胎的传言不胫而走。
任旁人议论纷纷,怀有生命的少女断然不肯割舍掉腹中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