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有毒。

话说徐灯泡今天中午还顺了他俩几个寿司。

“这道题。”宴与把卷子递给他,“老师您解一下?”

两人就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趁着许灯泡解题,宴与熟门熟路拿过桌上的烤串,和宋谙分着吃了。

许灯泡也不管,笔依旧刷刷刷地算,嘴里念叨着:“两个小坏蛋,明天好好考。”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接受了小坏蛋这个称呼,继续吃串。

约莫半个小时,宴与打游戏都打得发困了,许灯泡才把解题过程完整地写了一遍出来。宴与看着他给出来的答案,面色瞬间僵住。

日,怎么可能?

他反复又看了两遍,目光呆滞。

许灯泡自得地喝了一口小酒,还摇了摇酒瓶:“这题,有难度,有陷阱,我担保咱们这能做出来的学生……”

他伸出手:“不超过这个数。”

而宴与就是踩到陷阱里的其他学生。

许灯泡此人,看上去一中年油腻男,但实际上,人家正经高校博士毕业生,履历一条一条,牛逼哄哄,还是枫一物理组组长。

就跟扫地僧一个级别吧。

当时他俩做题,分开做的,没有看对方解题过程,直接报的答案。

宴与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过程,神色复杂。

这大晚上的,太阳怎么那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