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还挺刁钻,挺有意思的。

之后看着时间还早,他们俩就干脆继续学一会。一个人学没什么意思,两个人讨论起来就没完没了。

甚至因为一道题争得面红耳赤。

以往隔着电话线,有些地方表述不太方便;要么都是在上课的时候,同学都在,以至于两人没什么发挥的余地。

这下好了,只剩他们俩,无论是口吐芬芳还是舌灿莲花都可以尽情挥洒了。

“草,赌不赌,绝对是这么做的。”

“不赌,你赖帐。”

“我什么时候赖过账!你不敢吧弟弟。”

宋谙有些无奈:“行,赌什么?”

宴与想到早上没扳回来那一局:“输了的叫爸爸。”

宋谙有些玩味,但面上蹙了蹙眉:“你确定?”

“怎么不确定了?”宴与看他这样,更加自信满满,“走,找许灯泡。”

这是竞赛组内部的题,网上没答案。补课的时候老师会讲,但题量有点大,还是剩了两道。

许灯泡在宾馆里一个人偷偷摸摸喝着小酒吃着串,好不快乐。

见学生来问题,连忙收了收,咳了一声:“怎么了?”

宴与嗅着空气中满满的烤串味,突然就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