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南不等他拒绝,立马道:“可否暂时收留本王,危机过后,本王定有报答。”

席远:“!”啧啧,说来说去还是觊觎本公子!

宛秋也跟着替新结交的姐妹劝他。

两双风情各异的美眸期待地望着席远,让他怎么也说不出个不字,最后只能无奈应下。

......

接下来,师南着实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宛秋不再缠着他要他的宠爱,也不必勉强自己与别的女子寻欢作乐,同时,莳香馆不愧是郁京诸多大佬们的势力交杂处,纵使师南总觉得有被人窥视的感觉,但无人敢在馆里对他下手。

就是席远这边进展不算顺利。

不知席远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每当问起席远为什么知道那晚有人对他不利时,席远就随便扯几句敷衍了过去。

兴许是打草惊蛇了,席远对他防备的很。

明明都是大男人,偏偏扭捏得像个小姑娘似的。睡觉得分两个榻,洗澡也必须将他赶出来,关进房门洗,偷偷摸摸的,时不时还用警惕的眼神瞅他。

这一切,让师南更加坚定,查清英郡王死劫的突破口,就在席远。

唯一有了进展的是,随着与席远的日夜相对,他渐渐从他身上找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至少有九成的把握,能确定席远是他的故人。

可惜物是人非,不知席远到底在原身的死亡里是否有参与,又参与了多少。

只希望,两人未来不会拔刀相见。

师南每每想到此处,颇有种世事难料的感慨,他拿着托馆里的熟人买来的东西,来到宛秋的房间,敲响了门。

门被从里推开,宛秋正要叫他进来,就见门外有几个熟悉的女子,其中赫然有闹过矛盾的珍珠,结伴而行,从师南背后路过,目光若有若无地往这里飘来。

宛秋顿时变了个脸,低头娇羞一笑,“冤家,谁让你给我买东西,知道错了?”嗔了师南一眼,扭头就走。

“......”师南叹为观止,姐妹你的戏来的真快。

师南自然察觉到有人过来,既与宛秋做了约定,便也配合地笑:“秋娘,是本王不对,别气了。”

这样俊俏的男子,勾着宠溺的笑容,多情地向行首看去,笑起来勾魂摄魄,只怕连木头也能在这笑里化成一滩春水去。

背后的姑娘们睁大了眼,嫉妒极了。

直到师南进了屋子,将视线隔绝在门外,姑娘们才再度开了口。

“当初行首选了英郡王,我们还当她是瞎了眼。”

“谁知道英郡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长得这么好看,又转了性子,一心对行首。”

“珍珠当初还嫌弃过英郡王呢,说不定郡王就记得这茬,才看也不看珍珠。”

“闭嘴!”

珍珠死死地盯着门口,最后不甘地离去。

察觉到外面的动静渐渐消失,宛秋哼哼了几声,娇羞之色敛去,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抬着秀美的下巴道:“总要叫她们嫉妒我才行。”

虽然只处了短短几日的“姐妹”,师南却发掘了与原身记忆不同的宛秋另一面。

俏皮率真,爱美又爱面子。

这才是风情万种的行首身份下,真实的性格。

师南习惯了她的小脾气,不但不觉得讨厌,还觉得很可爱,顺着她应和了两句,就将带来的东西递给她:“送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