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不反驳,阿朝更是满脸羞燥,一时间门疼也忘了,伤心也忘了,浑身的血液都似燃烧起来,但还是不死心地想确认一句:“我中药的那一晚,你与我是一样的感受?”
谢昶敛眸,“……你可以这么认为。”
阿朝一瞬间门只觉头皮都炸开了,浑身气血都在往一处顶,连脖颈都是绯红一片。
这事儿不能深想,深想下去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与他贴近时浑身酥-软颤-栗的反应,满腔的燥意与渴望,早起时看上去完好无痕却隐隐作痛的脖颈、锁骨,甚至梅花尖尖……阿朝紧紧闭上眼睛,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凉风从窗隙里拂进来,头昏脑胀中忽然多了一丝清醒,仿佛抓到了什么有效证据,立刻就要当堂翻供,“不是吧……你是男子,我是女子,身体构造不同,那些地方的反应……你也能有?”
谢昶沉默了一下,“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阿朝:“……”
他又不反驳!
并且摆出一副“这事我没法向你解释,但它就是切切实实发生了”的表情。
阿朝如遭雷劈,浑浑噩噩地跟他出门,微凉的夜风将手臂的伤吹散些许,可吹不散她满脑的不可置信和浑身压不下的燥热。
随即又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
她太阳穴几乎狠狠一跳。
这个问题不仅她自己难以启齿,哥哥定也不会说实话。
可她必须确认一遍,因为实在是困扰了她太久太久。
回到青山堂,谢昶低声叮嘱她:“小心活动左臂,不要压着睡觉,听到了?”
阿朝认真地点点头,今日她虽发肤无损,却也知疼痛之处是哥哥在流血受伤,她自然不敢轻视和胡闹。
这种感觉如同在身体里豁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将另一个人包裹进来,一副小小的身体承载着着两个人的喜怒哀乐和生死伤痛,尽管她这时还未习惯接纳对方的感觉,但也知道要小心翼翼保护好自己。
谢昶转身要走,阿朝攥了攥手,忽然在身后喊住了她,“哥哥。”
她紧张地走到他面前,因为手臂疼得抬不起来,对方又太过高大,她踮起脚尖,也只能亲到他微凉的下颌。
她在那里轻轻啮一口,低嗔道:“你低一些……今日的债还没还呢。”
以往都是他来催债,鲜少见她主动还的。
谢昶眸光一热,微微倾身,右手扣住她后脑,滚烫的唇面覆压下来。
她捏紧右手手指,始终让自己保持清醒,舌尖探出,在他唇齿间门慢慢舔舐游移,去试探图册上描述的极端地带,却也很快在他压迫到极致的亲吻里轻微战-栗。
果然,那鱼泡很快如同漂浮在沸腾的水面,一点点鼓胀起来,刺激得她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哥哥才这般吻了吻她,她肚里的鱼泡竟然就已经热得受不住了。
阿朝红着脸一把推开了他,甚至不自在地后退两步。
谢昶没料到她会如此,便也没留心,居然被她挣开了这个吻。
男人沉默不语,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吻到一半被打断,恐怕这世上没有男人受得了。
阿朝喉咙发痒,脸色红得滴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早了,哥哥又受了伤,早些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