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医院内——

因为气氛烘托得过分到位不得不趁势在布鲁斯怀中策略性闭眼装晕倒的哈莉·金缓缓睁开眼眸，看着守在床边一整夜有些昏昏欲睡的男人。

他的脸颊侧面很好看，眼窝、鼻梁、嘴唇、下巴……构成无限接近黄金分割的完美比例，线条刚毅又不失柔情。

难怪脱下面具的他是哥谭第一花花公子，戴上面具的他是哥谭最危险最有魅力的男人。

可惜……

哈莉·金抬头，目光落在幸福好感指数进度条上。

过山车营救换来丰硕成果，布鲁斯对她的好感已经接近百分之十。

只要再获得百分之七十的好感进度，她就能拥有蝙蝠侠的钞能力。

哈莉·金兴奋地盘算着，继续端详布鲁斯的面容。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

哥谭特色的微弱阳光照进病房，男人那比大部分男性都更浓密纤长的睫毛因此在眼窝位置投下一片阴影，鼻翼轻动，带起薄唇、喉结的呼吸，让人不由自主地想——

哈莉·金抬手，手指即将落到布鲁斯脸上的时候——

浅眠状态依旧保持最高警惕戒备的男人“恰好”睁开眼。

“你醒了？”

“嗯。”

“感觉还好吗？”

“还行吧……”

哈莉·金略带遗憾地收回伸出的手，按动床头铃：“医生！医生！”

“身体不舒服？”

布鲁斯关切地问道。

哈莉摇摇头：“我已经完全恢复，必须马上出院。”

“为什么？”

“因为我是哈莉·金。”

“这个回答——”

“不满意？不接受？”

“我只是不能理解你的——”

“大部分男人连正常女人都无法理解，何况我是个疯女人！”

说话间，哈莉·金掀开床单，当着布鲁斯的面脱下配色乏味剪裁粗糙但穿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竟别有一番诱惑滋味的病号服：“我必须立刻返回小丑帮处理事情！发生在游乐园的意外显然是人为！”

“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哈莉·金打断布鲁斯的话，强调说：“身为布鲁斯·韦恩，这种时候你不该阻止我！当然，如果你是站在蝙蝠侠的立场，那更不应该阻止我！”

“哈莉，我不明白你的——”

“哥谭即将迎来一场大风浪。”

说话的功夫，哈莉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沿，手法娴熟地画眼线、涂口红：“没人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想要什么，但有一点很确定——他想杀死我们所有人！包括布鲁斯·韦恩也包括小丑帮！”

“所以过山车发生意外和你无关？”

问话的是突然出现在病房阳台的夜翼。

即便被哈莉·金当面断言“布鲁斯就是蝙蝠侠”，布鲁斯依旧坚持“布鲁斯是布鲁斯、蝙蝠侠是蝙蝠侠”的传统，关键问话交给最信任的夜翼。

“哈喽，夜翼比起上次见面，你的屁股更翘了我好想捏一把”

哈莉·金欢快地调戏着夜翼。

夜翼：“哈莉，我找你是为了过山车的事情，不是——”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