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布鲁斯低头，看着皮肤渐渐褪去代表绿藤能力的青绿恢复为堪比死人的苍白的哈莉，低声喃喃：“你让我刮目相看。”

“所以你会爱上她吗？”

童言无忌的小乔脱口而出。

大超：“小乔——”

“没关系。”

布鲁斯神情落寞地看着哈莉·金，说：“爱情需要你情我愿，不是我希望发生就一定会发生。”

“所以你确实已经——”

话没说完，小乔被大超捂住嘴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准备行李，小乔明天要去独孤城堡接受特训。”

说完，耿直憨厚的氪星人夹起儿子飞回大都会。

“……我一定要开发飞翔战甲！给它配最红最亮的大披风！”

看着远去的红披风，达米安羡慕不已地说。

布鲁斯：“……”

一旁的女小丑玛莎却因为达米安的豪言壮语，撕裂的嘴角露出难得的真心笑容。

“m——”

正要说话，布鲁斯突然胳膊发沉，低头，看到怀中佳人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用写满好奇与疲惫的眼神看着他：“布鲁西，我在做梦吗？还是说——我们都完蛋了？”

“你没有做梦，你救了我们所有人，超人父子救了你，把你交给了我。”

布鲁斯尽可能地用没有感情起伏的语调回答哈莉·金的问题。

“所以——”

哈莉·金眨了眨眼睛：“我现在躺在你怀里？”

“是的。”

话音落，哈莉·金抬手戳了戳布鲁斯隐藏在西服衬衣下的坚实胸肌，感慨道：“布鲁西，你的肌肉手感非常舒服，配得上你每天做的那么多高强度体能训练。”

布鲁斯：“……”

丰富的经验让他确信自己正被调戏，但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刚才冒着生命危险拯救自己，现在依然奄奄一息——

“既然你早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为什么还用这么轻浮的语调和我说话？”

“因为我知道不管是布鲁西还是小蝠都不会对现在的我置之不理。”

哈莉·金伸手，享受地勾住布鲁斯的脖子，蓬乱的头发隔着衬衫摩擦布鲁斯的肩膀，发丝间隙露出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线条：“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

“你现在做的事情让我很难相信你的承诺。”

“没关系，只要你还记得我是小丑女，你就永远不会不相信我现在的承诺。”

哈莉轻声说着，纤长的手指不经意间在布鲁斯的皮肤表面留下远比体温深刻的痕迹。

“康斯坦丁说，我身后漂浮着黑法老涅夫伦卡的幻影，也许他说得没错，我只是混乱信使为了更好地制造混乱而捏造的。可即便如此，即使只能以第二人格的身份依附哈莉·奎因的身体而存在，我依然坚信我是个独立的真实的，也希望你和所有在乎我的人把我当成独立的存在，而不是哈莉·奎因的第二人格……或者……混乱信使在人间的一场恶作剧……”

说到这里，哈莉·金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布鲁斯看着怀中的哈莉，想着她的话，心中渐渐泛起波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