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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示秋自然是从原书的剧情里知道的,但这件事没法与越浮郁说实话。很显然的,此事之中越浮郁会心生疑惑,但权衡之下,宴示秋还是想利用好这次机会。届时越浮郁的身体被调理好了,这是实打实得到的益处,相比之下那点疑惑也就并不着急解惑了。

越浮郁并不傻,自然会知道权衡利弊。宴示秋这样想着,面上仍然温和淡然,一双眼清凌凌的,任由越浮郁打量。

越浮郁轻轻眨了眼,然后别过头,倒瞧不出怀疑,只是语气明显不爽:“你还叫我有话就说有事就问,说什么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可你现在就在瞒我。”

宴示秋霎时无奈失笑:“老师或是谋士,也都能有点个人秘密吧,我的殿下。”

越浮郁抓着缰绳的手指尖霎时有点发麻,下一刻他恼羞成怒道:“你!我都说了好些次了,不要用哄弄的语气与孤说话!”

可你总是一副要人哄的模样啊!宴示秋没辙,只能换个话题:“我们继续学骑马吧,殿下。”

……

直至时辰稍晚,宴示秋和越浮郁将白马还回了马厩,再回到营帐后不过一炷香的模样,砚墨就匆匆忙忙赶了回来,炯炯有神的对宴示秋说:“公子!秦玉言果然有异动!他在围场值守了一个下午,刚才换防后别人都去吃饭了,就他说要找秦太医一块儿用饭,然后单独走了出来。结果他根本就没找秦太医,而是去了东边的小树林!”

闻言,宴示秋和越浮郁对视了眼,然后站起身:“走,去看看。”

守在外面的姚喜见他们出来,连忙跟上:“殿下,宴太傅,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就快到晚膳时间了。”

越浮郁不大耐烦的回道:“随便走走,你不用跟,若是有人找孤,就打发了去。”

姚喜只好满脸担忧的退回了营帐前,继续老老实实守着了。

……

围场东边人迹罕至的小树林中。

秦玉言紧紧握着面前女子的手,满目爱意:“岚月,我们都好些日子没能见面了。”

一身宫女打扮的岚月此刻眼眶微红:“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皇后娘娘宫中管得严,你在御前也没法随意走动。好在这回皇后娘娘带了我一块儿来,跟我一起伺候娘娘的姐妹也愿意帮我遮掩,才让我有机会溜出来和你见面。”

互相关心诉说一番后,秦玉言又叹气道:“皇后娘娘看重你,既是好事,又……我怕待你到了年纪,娘娘不放你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