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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绕着走了一圈,越浮郁突然想起来今天上午被宴示秋夸过的另一个人——宴示秋的小厮砚墨。

“你让你的小厮去盯着秦玉言,到底是想怎么做?你就这么确定他一定会有异动,他的异动会便于我们谋事吗?”越浮郁犹豫过后,直接问道。

宴示秋闻言抬起头,有些欣慰的看着越浮郁:“对嘛,有事直接问老师就好了。有的事说起来繁琐,你不问,我也许就犯懒懒得说,但你追问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越浮郁不自在的又轻哼了声。

宴示秋便接着笑吟吟的对他解释:“秦玉言他在宫中有个相好,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他们一直暗中往来。”

闻言,越浮郁的眼睛睁大了点:“宫中侍卫与宫女私会,是死罪。”

宴示秋点点头“嗯”了声:“此番秋猎,秦玉言来了,那个宫女也陪着皇后来了。秦太医都知道趁着方便,在围场中与儿子多见几面,何况是一直以来在宫中小心翼翼私会的有情人呢。”

“所以你让砚墨去盯着他的动向,如果他和宫女私会,就去抓他把柄?”越浮郁问道。

宴示秋弯了下唇:“既是把柄,也会是殿下你给他们的恩情。毕竟被抓到就是死罪,可殿下会放他们一马。”

越浮郁若有所思,突然又皱了下眉:“宴太傅。”

宴示秋:“嗯?”

“你怎么知道这种事的?”

宴示秋:“……”

“虽然你祖父是吏部郎中,涉及百官考核,许是能知道些官员私事,但这算是宫中秘辛吧,且只是侍卫与宫女这样不起眼的人物。”

宴示秋沉默,越浮郁就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稍许之后,宴示秋轻叹了声,回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先前我表忠心的时候,殿下不是还说我看上去颇为胸有成竹吗。我既然想要辅佐殿下,自然得有能拿得出手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