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姿势让人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跳着,安戎大声呵斥:“你有毛病吧!发什么酒疯,放开我,滚!”

“安戎,安戎……”醉酒的人声音含糊不清。

楚昭却只顾着叫他的名字,身体贴得太近,安戎甚至能从酒精味里闻到一丝属于alha的信息素的味道。

“楚昭!你看看我是谁!你是不是疯了!”

他是在叫“阿珑”吧?是吧?

安戎死也不会认为他叫的是“安戎”。

alha停止了动作,他低下头认真地看了会儿安戎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安戎,你是安戎。”

安戎:“……”

真是卧了个大槽了。

这t闹得到底是哪一出?这货是疯了吧?喝了假酒喝傻了吧这绝对是!

楚昭喃喃叫着安戎的名字,盯着他脸的视线缓缓落在安戎的嘴唇上,以前是殷红的,像是樱桃一样的鲜艳,可自从上次车祸后,这双唇总是没什么血色,是浅淡的粉。

这些日子里因为心底那一点着了魔似的彷徨和在意,他偷偷看了安戎太久,这双嘴唇也看了太久,像是有什么魔力在吸引他,这一刻他突然产生出一种冲动。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遵循本心,楚昭低下头,慢慢靠近那双潜意识里肖想许久的嘴唇。

当安戎领会到楚昭意图的时候,对方跟他的脸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一厘米。

一瞬间头皮都要炸开了,压抑着的心理性的厌恶达到顶峰,带动了生理性的恶心,酒气和alha的气味被不断放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安戎头一低,无法克制地吐了出来。

楚昭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