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淳羽正要反驳,段松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稍安勿躁,接着梁淳羽说道:“这位兄台贵姓?”
眯眯眼非常傲气地说:“免贵姓陆,名芜。”
“陆兄台真是大逆不道,你竟敢藐视律法。”段松突然大呵道。
陆芜突然吓到:“你别空口白话污蔑人。”
“既然不是,兄台为何说和男人结为夫妻就是读书人之耻,律法里可写的清清楚楚,两个男人可通寻常夫妻,你这样说可不就是藐视律法?”段松冷静说道,如今他没了律师团,为了做生意,那万国的律法他可是自己看了一遍。
“这,这……”陆芜没话说了,藐视律法是很大的罪名,严重者可是要砍头的。
这时,一位年轻的儒雅公子站了起来对陆芜说:“陆兄一时失言,还不赶快向梁兄道歉。”
陆芜立马不情愿了,但这次说话的正是乡试第一的解元贾甫,梁淳羽知道贾甫,这人比自己小三岁,在舒暖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贾甫的父亲还是舒暖城知府,谁会不给贾家面子。
“梁兄对不住。”陆芜握着扇子抱拳道。
贾甫又说了几句,将气氛活跃起来,段松见刚才的事被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心里自然不高兴,梁淳羽觉得没必要再追究。
“相公,我们走吧。”梁淳羽拉住段松的手,不少学子看见两人的举动,面上都不太好看,即使律法再怎么规定,在这群清高的学子面前,两个男人是大不雅。
段松看了一眼,他光明正大的握住梁淳羽的手,掌柜因为这件事将朱云给叫来了,朱云立马上去赔罪。
“段老板,实在抱歉,都是我没安排好。”朱云一脸歉意,段松并不认为这是他的错,只是这次生了气,他难免会有意见。
“朱老板,那个陆芜,我并不想看到他出现在火锅店和大食馆。”段松说了这么一句就离开了。
朱云脸色一变,这次本来就是给段松赔罪,还让这个穷书生搞成这样,于是朱云立马给掌柜说了下,掌柜带着小二将陆芜给请出了畅饮居,这次贾甫并没有说话,其他学子也没有说,事到底是陆芜惹出来的,他们凑什么热闹。
不过贾甫看到段松和朱云说话,在聚会结束的时候,他找到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