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当归生姜羊肉汤,又是甲鱼汤,你可少喝点,不然今晚绝对睡不着。”段松提醒道,这两样东西实在太补了,他记得前世的时候和别人吃了一次羊蝎子,他觉得非常好吃,于是找了个时间自己去要了个小锅,将那一锅羊蝎子全吃了,当时连着两个晚上他都热的睡不着,当时还是冬天,他将空调全关了,开着窗,就这样还是热,所以以后他见着这些补的,即使再好吃,也是适可而止。
“还有这样的事?那你有没有热到想释放一下?”梁淳羽听他讲完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段松立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当然有,不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段松说完,梁淳羽满意地点点头。
段松笑了笑,这个小醋精,连他前世的事都要管上一管。
两人吃饱后,段松让张忠将剩下的打包了,往出走的时候大堂里聚集了很多考生,他们正在高谈阔论,段松对此没什么兴趣,这就跟前世的辩论赛一样,嘴皮子上的功夫,段松大学参加过,遇上那种胡搅蛮缠的,根本不切题,就是自己再怎么冷静称述,在那些学生评委看来谁声音大谁就有理,当然不乏有些学校的辩论赛很精彩,只是自己没遇到。
“等等,我们看一会儿。”梁淳羽很感兴趣,自从和段松在一起后,他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学子们的聚会了。
于是两人找了个角落,那里的掌柜看到,立马让人给他们上了壶好茶,此时他们说的是该不该削藩,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段松见他们说的面红耳赤,不得不感叹一声年轻真好。
“这位可是榜上第五的亚元梁淳羽?”一个眯眯眼学生突然指着梁淳羽说。
段松皱了皱眉,这眯眯眼似乎非常不友好,梁淳羽自然也察觉出来,但他还是双手一合后说:“正是在下。”
这下辩论场上安静了下来,那个眯眯眼突然发难:“听闻梁兄因不顾父母之命,嫁给一个男人,让梁家扫地出门,可有此事?”
段松沉下脸,这梁家到底怎么对外说的,怎么会传成这样?
梁淳羽倒是冷静,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他说道:“这流言蜚语杀人于无形,在下确实被梁家除名,但在下问心无愧,这位兄台何不问问梁家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眯眯眼听了后指着他说:“哪有你这样理直气壮的,你既然问心无愧,为何不说?”
梁淳羽突然笑了起来:“兄台何苦学那东十四街的寡妇,日日拉人长短,实在不是读书人该做的。”
眯眯眼气的撸起了袖子,段松站起来挡在梁淳羽身前,那眯眯眼突然笑了起来指着段松道:“大家看看,这位就是梁兄的夫君,梁兄大好男儿,竟然雌伏身下,实在是读书人之耻。”
他这话一出,很多学子的眼神都变了,万国不反对两个男人,但到底不是正途,何况梁淳羽还是嫁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