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个吻是一个开头,结束后荆丛辙还是去漱口了,也尝出他喝了酒,询问他跟谁一起喝的,曲笙含糊答了乐队几个人的名字。诸星文当然不能算在内,那就是个菜鸡,不对,菜鸭。
荆丛辙问:“岑鱼没去吗?”
曲笙回答:“他和小开掰了,已经好久没来了。”
荆丛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难得插播一条:“恐怕没那么简单。”
曲笙脑袋上冒出问号,荆丛辙没有说下去。
岑鱼很可能被岑家扣下了,先当众出柜不说,之后干脆搞失踪,一周都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
岑家费尽周折把小儿子找到,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这些和荆丛辙无关,他没闲心打探别人的事情。
但曲笙用信赖的目光看着他,荆丛辙走到哪儿他都跟到哪儿。
口腔里的薄荷味很重,荆丛辙忍不住伸出手……
花洒打开的那刻曲笙懵了,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温热的水流把布料打得沉重。
明明喝酒的是他,荆丛辙却像喝醉的那一个。
男人向他发出邀请,“要陪我一起洗澡吗?”
衬衫变得透明,贴在荆丛辙紧实的胸膛,显出肉色的轮廓。曲笙咽咽口水,倒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淋湿了,自己就勉为其难共浴一下子吧……
曲笙总是好骗的,也不介意他抽烟,那些标准化的套式不能套在他身上,荆丛辙本来打算一步步地来,以免把曲笙吓跑,可曲笙显然比他更有胆量。
可能是色胆。
有些好笑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