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丛辙笑了一下,眉目英俊而柔和,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曲笙忍不住吞吞口水,昨晚实在是爽到了,好舒服,到最后控不住声音。
“那是快一点好还是慢一点好?”荆丛辙又问。
曲笙“哎呀”一声,也是怪声的一种,被荆丛辙按着后颈。“青天白日的,咱们讨论这个不合适。”
“合适。”荆丛辙回答的很镇定也很绝对,“我需要客户反馈。”
曲笙腼腆了一秒钟,随后立刻:“我认为还是快一点更有感觉。”
“好,我知道了。”
荆丛辙只待半个小时就要走了,见曲笙一直盯着自己看,便询问:“下次要我穿正装吗?”
曲笙彻底晕了,感觉有点像昨晚刚结束时四肢使不上力气。他从来没那么舒服过,荆丛辙好会伺候人,每一次都填得很满又有力量,胸肌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明明是第一次跟男人,除却最开始的生疏很快就进入状态。
现在居然还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服务敬业又到位,要是当鸭一定是头牌……
自己好赚啊,居然不用花钱就能享受到。
荆丛辙继续说:“你可以帮我脱下来。”
脱什么?西装吗,曲笙知道荆丛辙这般一丝不苟一定是连衬衫夹、袜夹都不落下。
光是想想就好刺激,为了回报,他积极响应,“那我呢?”身后的尾巴于无形中狂甩。
荆丛辙:“笙笙什么都不穿就很好看。”
曲笙觉得有点肉麻了,又很受用。
等荆丛辙走了才恍然自己答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