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中午被时迁耽搁了一会儿,对方不知道出于什么恶趣味,非得到她身边讨一顿打才满意。
时迁下午还有巡逻工作,穿着警服对她做了个相当帅气的敬礼,一踩自行车脚踏,骑远了。
何鸢对着玻璃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手看了眼时间,往霍家大宅走去。
霍家在淮京也是有头有脸的商业巨鳄,祖上三代从商,经营着口碑高,历史悠久的百年老品牌。
家里的宅子是个典型的四合院改造的别墅,颇有一种封建主义大家庭的古朴气氛。
院子里放了些大型盆栽,外面看着古朴,走进来的装修又全是欧式装修,大理石地板光滑透亮,一层不染,走上去能照出一个人影来。
何鸢刚一进门,周围的打扫卫生的保姆便神色古怪的盯着她。
显然,前几天陈静和霍母大吵的那一架闹得整个霍家都知道。
霍正山是霍明的父亲,现正削尖了脑袋往官场上挤,企图在政圈为自己博得一席之地。
他成天在外办公开会,一天到晚不回家,因此家中一切事物都由霍母邹明娟说了算。
邹明娟年过半百,脸上却鲜少看见皱纹,见了陈静,那种华贵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一个难解的死结,是个大问题。
更别说邹明娟这种挑剔恶毒的婆婆和陈静这样清高固执的媳妇儿,两个性格不和的女人相遇,必定有一场战争。
陈静从嫁进霍家开始,便被邹明娟百般刁难,挨打罚跪都是小事,重的还有关在屋里不准她出去。
她反抗不能,一反抗,邹明娟便提起她父亲破产之事,警告她,她们全家人的命运都在霍家手上,叫陈静自己注意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