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合着是被发配边疆了。
时迁这个妇女主任当的风头无限,手下掌管多个小区,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拿着喇叭,骑着他的二八女式坐骑挨家挨户的喊:各位业主晚上好,请做好小区内的防火,防盗、防破坏等安全防范工作……
和小区菜市口骑三轮拉扯嗓子喊‘回收,冰箱,彩电,洗衣机,空凋……’此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顾翎教唆着武警队那帮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革命战友来围观了下这位:曾特警队种子选手重点培养对象,现春花小区街道办事处妇女主任时迁同志——
一群大老爷们儿围着他嘻嘻哈哈的闹了半天。
时迁当即把这些人一人拎出来揍了一顿,老实了,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临走时矫揉做作的挥了挥手绢,笑道:迁儿,不怕,老杨就是生你几天气,你看着好了,过两天就把你给调回来了!
这人说的倒是实话,时迁这么个苗子,哪儿能流放去当妇女主任啊!
更何况,他身后那背景,实打实的太子爷,杨正康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时迁就是爱单干,搞个人主义,杨正康跟他拧了一年,下了个决心非得把时迁这逞英雄的毛病给拧过来不成。
因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两百天都在下放时迁去交警部,治安管理队,基层中队,各小区街道办事处,另外一百六十五天,一百天在家面壁思过,剩下六十五天出任务。
杨正康治他,堪称淮京公安局一绝,市政府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淮京警署总部从来没出过这么个完蛋东西。
时迁这人可谓是做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何dy,怎么样,赏个脸呗,ffee or tea?”
时迁显然是个用腿滑行自行车业务熟练的选手,控制着速度不紧不慢,刚好跟在何鸢身边。
何鸢叫他缠的不耐烦,开口:“我要去一趟霍家。”
“不急啊,先喝口水冷静一下再去,怎么?刚才看你从耀辉走出来,哭的像个小花猫一样,需不需要借本人温暖的肩膀依靠?”时迁拍拍自己的肩膀,不要脸的理直气壮。
何鸢摸透了他这个乖贱的性格,越搭理他,他越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