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时出队列,拱手向上:“臣在。”
皇帝目光自贤亲王、杨朗等人身上掠过,看向殿中央:“即日起,你二位就赴南千门大营练兵。”
可谓之一石激起千重浪,不但贤亲王、杨朗被惊得瞠目,就连燕茂霖都有些看不懂皇上了。练兵,是要有战起吗?
人心惶惶。
陈弦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止他,领兵打过南蛮的镇国公唐嵕也迟迟未应声。
急得站在武将队列里的两世子陈一耀和唐逸幽都想冲出来代父领命。去南千门大营练兵啊,那二位傻愣着作甚,他们就不怕皇上反悔收回成命吗?
最为悠闲的宁诚伯看不过去了,用玉笏挡着嘴清了清嗓子:“啊哼……”
镇国公立时回神,跪地叩首:“臣领命。”
“臣领命,”知道不是自己生的妄想,陈弦眼眶都红了,皇上终还是信了奉安国公府。
皇帝右手轻弹着龙椅把上的龙头:“朕每年拿那么多军饷出来,养的是能上阵杀敌的兵,”看着还跪在地的两国公,“你们听清楚了吗?”
“上不得沙场的就不是兵,”镇国公神色冷峻,他不知皇上为何突然要练兵,还将如此重任交于他和陈弦。但却晓一点,练兵为战。
“很好,”皇帝勾唇浅笑:“平身吧。”
两国公回归了队列,微颔着首的贤亲王心一抽一抽的,气息不顺。皇上要干什么,边境又不安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