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璁、唐逸孜长出一口气:“爹让我们来接应,”还好人都没事。
听这话,唐逸幽才松开的眉复又紧皱,上前一步:“京里出事了?”
老三唐逸璁摇首:“不清楚,只是在五弟成亲的次日,父亲莫名去了一趟齐国将军府,听腾辉说在那动了大气。”
齐国将军府?扮作长须男的陈弦双目一敛,镇国公府同奉安国公府一般,都有好些年没与齐国将军府走动了,他怎么这个时候上门?
唐逸幽眉头锁得更紧,垂目看向染了血的地,不知在思虑些什么,沉凝了许久才挪动腿脚。
一行人回到破庙,见着横躺在墙角的那十来具手脚戴铁镣的尸身,唐逸尘不禁皱眉,徐博义死了?
唐逸幽脚下不停,径直入了破庙,走向城隍爷。
被拴着的徐博义瞪直双目,两眼珠子暴凸,脖粗面红上下牙紧咬,正在试图冲破被封的哑门穴。一道暗影投下,他顿时不动,隔了三息扭仰首上望,见是唐逸幽,不禁泪笑。
虽无声,但唐逸幽能读懂他此刻的心思:“让你失望了,我活着回来了,”俯身解开他的哑门穴和铁镣,将人拉出。
看过站立在破庙中央的唐逸尘兄弟和长须男,撇过脸一顿,又忽地回头,眼神定在长须男挎着的那把弓上。徐博义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可那弓上的纹路刻印等等,无不是在张狂地宣告着它的盛名。
雁钺弓!